911下的神蹟
2001年9月11日,全球都目睹那幕震驚世界的恐怖襲擊。暢銷名著<<疾風烈火>>的作者辛傑米在新作<<烈風禱告>>中道出在這大災難之下,一個改變生命的禱告神蹟。從大樓倒塌算起,一位年輕女士在?面被困二十七小時,她是最後一個被拉出來的生還者。她的故事上過電台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絡(CNN),也在<<路標雜誌>>(Guideposts)和<<時代雜誌>>(Time Magazine)被刊登過。
她在醫院住了五個星期,右腿動了四次手術。但她並不擔心以後的日子會怎樣,她只是很高興自己還活著,很興奮可以看到同居男友和家人。她在那傾塌的水泥中,默默向神祈禱,並答應神她若能得到拯救,就會成為基督徒。在大難不死後,她加入了教會,並跟男友說:「我們不能再同居了。」
其實她以前曾到教會參加過崇拜聚會,對所講的道也有感動,但她不肯放棄聲色犬馬的生活,所以也就對信仰的事置之不理。原來神早已提醒她要歸回、悔改,但她沒有理會。九一一的經歷,使她確切地體會到神的拯救,於是她下定決心為神而活,並積極與人分享神在她生命中所做的事。
人生在世,不如意的事十常八九,與其抱怨嗟歎,不如反省自己是否就是問題的所在。以下是她這震撼人心的見證,這曾令許多人驚歎神奇妙的作為。
在所有求主拯救、保守而蒙應允的禱告中,沒有一個像一位年輕女士之禱告那麼引人注目。她的名字叫珍妮奧。她的禱告微弱地發自千斤重的水泥鋼鐵之下,帶出了一個令人難忘,述說神拯救大能的故事。
珍妮奧在千里達的加勒比島上長大,在十三個孩子(其中三人夭折)中排行倒數第二。雖然母親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,但珍妮奧非常排斥教會,認為無聊極了。身為家中最年幼的女孩,她很討厭家?有那麼多人和那麼多的規矩。她十六歲懷了第一個孩子後,就與男朋友同居,這段關係維持了六年。二人分手後,珍妮奧開始花更多時間在夜總會和派對上,感到自己終於獨立,可以過自己向來夢寐以求的生活。她喜歡音樂、跳舞和派對──這些都成了她解決自己極度害羞的方式。當時,她已經是兩個幼兒的母親,但她並不在乎。她完成了大學,也非常享受單身生活,覺得不須向任何人負責。
在紐約親戚朋友的力勸之下,她在一九九八年搬到紐約,打算有足夠的儲蓄就馬上接孩子來,但那是需要時間的。就在這段日子,紐約這城市有數不盡的夜總會和派對,對於一個喜歡到處閒蕩、尋歡作樂的年輕女人來說,是一個好地方。後來,她發現孩子的父親,也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,不準備輕易讓孩子離開千里達,定意要爭取領養權,而珍妮奧卻無意爭取。
那時,珍妮奧正與一個身材高大,跟她一樣喜歡派對和跳舞,名叫羅傑的人同居。在珍妮奧的生命遭遇奇妙突變的那天,他們二人正住在布魯克林勞工階層地區的一所公寓?。
「我是紐約港務局隧道橋樑車站部?的一名職員。在九月十一日的早晨,剛過八點我就到了上班的地方。我隨便要了一個雞蛋、百吉餅和一杯熱巧克力,就進了電梯,上世界貿易中心北塔的六十四樓去,那是我過去九個月以來上班的地點,大部分職員都還沒有到。事情發生時,我正在與一位同事閒聊著。忽然間,整座大廈都震動起來。那是甚麼回事?曼哈頓下城發生地震?我完全不知道美國航空公司十一號班機剛剛撞在這座大樓上。當我往窗外看看發生甚麼事的時候,我所看見的是從上飄下來好多紙碎和瓦礫。
由於我不認為我們會有甚麼實際的危險,因此看見人們匆匆抓了東西往電梯跑去時,我感到非常詫異。
一位同事喊叫說有飛機撞在大樓上。在我腦子?,是一架小型的私人飛機,並非噴射客機。由於我不認為我們會有甚麼實際的危險,因此,看見人們匆匆抓了東西往電梯跑去時,我感到非常詫異。
有人打電話給樓下港務局的警察,他們向我們保證說絕對沒有問題。我走過去高露莎的小隔間那?,她是我最要好的同事。我們二人有共同的興趣──派對、夜總會和跳舞。在這時候,露莎已經非常慌張,想要離開卻又拿不定主意,覺得自己應該先打電話給她的妹妹、女兒,和所有她想的到的人。我決定打電話給羅傑,告訴他我正準備要出來。他答應在對面一家叫世紀二十一的時裝店等我。當我和露莎終於往外走時,我們發現電梯已經不能動了。更糟糕的是,有人告訴我們說樓梯正冒著煙。
我不知道該怎辦,應該留原處等救兵,還是嘗試衝出去?我沒有膽量獨自離開,所以決定跟同一層樓留下來的人一起。他們決定甚麼,我跟著就是了。我和露莎跟那些還沒有離開的港務局同事聚在一起。當中有建築師、工程師和文員──共十五人,這些人我都見過,只是不認識。有人把會議室?的電視打開,我們看到自己的大樓正在火燒,記者說可能是恐怖份子的襲擊。
然後,大樓突然開始震動、搖晃起來。我簡直無法相信,第二架飛機直撞南塔!『啊,我的天哪!』我說:『這大樓快要倒下去了!』但其中一位年長的工程師卻不住地說:『它是不會倒的;它是不會倒的;這個建築物的設計是不會讓它倒的!』
然後,濃煙開始湧進我們這層樓,因此有人把接待廳的門用膠帶封住,而我們其他人則急忙把毛線衣和夾克弄濕,塞在門口,希望能擋住濃煙。這時候,我們這層樓的燈只有一半還亮著,而煙卻愈來愈濃。就在那一刻,有一個名叫柏西奎的人說:『聽著,已經一個小時了,還沒有人來救我們。我們已經打過九一一了,我們也打過電話給港務局,但一點動靜也沒有。我們一定要離開這?。』但那位老工程師拒絕行動。『我不走!上次發生炸彈事件時,我就在這?,事後我也平安無事。我不走!』
跟著我們聽見另一聲巨響,大樓再次震動和搖晃起來,這次我很肯定我們全部都死定了。我不知道南塔在一刻前已經倒塌,而北塔倒塌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。當情況稍微穩定下來,柏西奎和其他人就把接待聽門的膠布拿掉,我們從B面的樓梯走下去。露莎和我牽著手,全身發抖地哭起來。那位拒絕離開的老人走在我們後面,我們數著每一層樓……六十三,六十二,六十……五十,四十九,四十八……。我們看到消防員沿著樓梯往上走。有些因為扛著沉重的橡皮管和設備而必須停下來歇一歇。他們叫我們繼續往下走,說我們不會有事的。當我們走到三十樓時,我想他們大概是對的。然後我們到了十五樓,我皮鞋的後跟令我的腳疼痛不已。露莎一直勸我停下來把鞋子脫掉,但我不想浪費分秒。
到了十三樓時,我實在支撐不住了。正當我彎著腰想脫鞋子的時候,整個地方忽然轟的一聲,頓時一片漆黑!好像有甚麼東西向著我的胸口撞過去,露莎和我被撞在後面的牆壁上,然後我就朝地而倒。我們身邊所有的東西都垮下來,就像作夢一樣,我告訴自己那是一場夢。我試著爬起來,但有東西擊中了我,我又重重地倒在地上。這時候,四周一片漆黑,我根本甚麼都看不見。我的眼睛和嘴巴都是砂粒和灰塵,一百一十層樓就倒在我們旁邊。我知道我正被活埋,到處是震耳欲聾的聲音。
終於一切都平靜下來了,完全的靜止。我不能相信自己還在呼吸──靠著右邊躺著,右腿被東西壓著。我試著抬起頭來,但我那玉米條式的頭髮都被夾在水泥下。
那時,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死,沒有人會在那麼多的鋼鐵水泥下找到我的。我開始呼叫露莎,但沒有反應。然後,我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:『救命,救命,救命!』他的聲音愈來愈微弱,接著我再也聽不到甚麼了。
那時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死。沒有人會在那麼多的鋼鐵水泥下找到我的。
在黑暗中,我思如潮湧。我想到我的孩子,我的家庭,以及在外面等我的未婚夫羅傑。在一切之上,我最擔心的是我死後會怎樣。我不知道怎樣求赦免,我肯定自己一定會到地獄去的。
我一時清醒一時昏迷。每次清醒,我都試著使用我的左手,也就是我身體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部分,把瓦礫挪開,但實在有太多瓦礫。我的頭開始發腫,我極需要把頭從水泥中拉出來。我向前向後移動,但那?的空間實在太小。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禱告:『神啊,我受不了這痛苦。求你幫助我把頭從水泥拉出來。』然後,我就用力向上一扯。我可以感覺到我的玉米條從頭皮上被拔出來。我的頭在流血,但起碼它是自由的。
當我用我能活動的那隻手到處摸索時,我發現自己被困在樓梯井下。那時候,我的右腳已經開始腫脹,我也感覺到那刺進我脅?的鋼骨鐵條。我一直想撥開那些瓦礫,但它們實在是太重也太硬了,所有東西都那麼硬。忽然,我的手無意間觸摸到一個軟的東西。那是人體,一個人的腿。很奇怪,我並沒有被它嚇著。我只是很高興終於可以靠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,我隨即就睡著了。
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,我告訴自己必須採取一些行動。但我能做甚麼呢?『神啊,你一定要幫助我!』我禱告說:『你一定要給我一些顯示,給我一個神蹟,再給我一次機會。求你救我的命!』我的眼睛被灰塵泥垢厚厚地黏住,根本流不出眼淚來,但我的心卻感覺到那淚水。我跟神說話,彷彿祂就在那?。我告訴祂我準備要過一個正確的人生。『主,只要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答應必定照你的旨意行。』我說著就睡了,醒過來的時候,我還是一直祈求神蹟。我愈是禱告,就愈沒有想到自己腳上和右脅的疼痛。過了一陣子,四周開始很冷,我知道已經是夜晚了。我快要冷死了,卻還沒有人找到我。
第二天,我聽見好像有卡車倒車所發出那種『嗶嗶』的聲音。我大聲求救,但沒有反應。我聽見有人用手提無線電話機在講話,所以我再次呼叫。還是沒有反應!終於有人喊著回答說:『嗨,有沒有人在下面?』『有,救我!我叫珍妮奧,我在十三樓!』我喊叫著,一點也沒有意識到我所報的地點聽起來多麼荒唐,我是在一堆瓦礫?!
搶救人員用手電筒在照,我卻看不見。但我從縫隙間看見一絲日光,就把我的手穿過去。『你們看見我的手嗎?』我聲嘶力竭地喊著。沒有,他們甚麼都沒看見。我再問,同時把手盡力往外伸。但他們還是找不到我,我終於昏迷過去。
當我醒來時,我聽到那些要救我的人的聲音,他們就在我上面。我禱告:『神啊,求求你,現在就顯一個神蹟吧!我真是那麼壞嗎?求你救救我吧!』我禱告著。我又嘗試大叫,但他們還是找不到我。所以我再次盡力伸出我的手,這次有人抓住我。『珍妮奧,我看到你了!你會沒事的。我叫保羅,我不會放開你的手,我會一直握著,直到他們把妳救出去。』
『哦,感謝神!終於有人找到我了。神啊,謝謝你!』我想看看是誰,但我的眼睛上有一層厚厚的東西,以致無法看清楚那人的長相。然而,我可以感覺到他正握著我的手。在他抓住我的手的那一刻,我整個人完全平靜下來。保羅不住地告訴我說我會沒事,我很相信他。我把他的名字緊記在頭腦?,因為我希望在脫險後可以與他見面,向他道謝。
我當時毫不知情,後來才知道我是世界貿易中心的殘骸中最後一個被拉出來的生還者。
我聽見有人在我上面移動鋼鐵和水泥,要到我這?來。終於有兩個人抓住我的肩膀,然後保羅就放開我的手。他們把我放在擔架上,再一個接一個地,用手把擔架遞上去。當陽光照在我臉上的時候,我看見有一排人站在那?,有消防員和工作人員。每個人都在鼓掌。從大樓倒塌算起,我在?面有二十七個小時。在我們這十五個逃亡的人中,只有我和柏西奎出得去。我當時毫不知情,後來才知道我是世界貿易中心的殘骸中最後一個被拉出來的生還者。
我在表爾威醫院住了五個星期,右腿動了四次手術。但在那一天,我並不擔心以後的日子會怎樣。我只是很高興自己還活著,很興奮可以看到羅傑和我的家人。我完全沒有去想自己被活埋了二十七個小時後會有怎樣的相貌。我一看到我姊姊就高興地笑,但她一看到我就哭起來。羅吉爾彎腰靠近我的時候,也是一臉迷惘的樣子,他簡直認不出我來。我的姊姊求護士不要給我鏡子,但我堅持向她要。我看到鏡中人的臉比正常大一倍,兩隻眼睛又青又腫。我的皮膚都被磨破,仍然是玉米條式的頭髮都蒙上一層白灰。頭上有兩處光禿的地方,就是我把頭扯離水泥所造成的。不久,我們全都哭作一團。
羅傑不住地問我:『你說你要離開以後,為甚麼不馬上走?』當我在六十四樓猶豫著該如何做的時候,羅傑一直在外面站著,瘋狂似地逢人就問他們是從哪一樓下來的。當有人說他是從七十七樓下來的時候,他實在不能相信。珍妮奧在哪??為甚麼她還沒有出來?他看到第二架飛機撞上大樓時,他有想吐的感覺。他知道我有多弱,我跑不快,也拿不起重的東西。就在我失蹤的那一天,羅傑開始喝酒。他感到很絕望,很想死。
在醫院住那麼長的時間,對我實在太辛苦了,因為我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過我被埋在水泥下時,答應基督的生活。我想去教會,接受洗禮,開始過一個正確的人生,所以我跟羅傑說,我們不能再同居了。『我已經把生命獻給基督,我作了一個承諾,是不會反悔的。』
在醫院住那麼長的時間,對我實在太辛苦了,因為我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過我被埋在水泥下時答應基督的生活。
在那段日子中,我的姊夫給了我很大的幫助。他常在他午飯休息的時間來看我,讀聖經給我聽,然後建議我自己讀哪些經文。每天我們一起有短短的查經。很多人來看我,為我禱告。我的生命跟以前很不一樣,我很驚訝神是那麼愛我。
但醫務人員們還是很擔心我,他們覺得奇怪,不懂為甚麼我看來毫不沮喪也不害怕。也許我受的打擊太大,以致還未能意識到事情的真實。也許我在壓抑自己承受不了的感受,也許終有一天,我會因這一切發生在我身上的可怕事情而崩潰、神經錯亂。為甚麼她那麼平靜?他們感到很詫異。我又為甚麼不應該那麼平靜?我想,我一向都很害羞。我的改變是,如今我有了平安。
精神科醫生每天都到病房來看我,此人不住反復地跟我說:『珍妮奧,你還好嗎?面對這些事情是需要時間的。我希望幫助你,你有做惡夢嗎?』
『沒有,連一個也沒有,』我肯定地對他說。到今天,我還是沒有做過任何關於九一一的惡夢。
他開始問我有關童年的事情,他扯到哪?去了?我的天哪,整棟大樓倒在我上面!那跟我的成長過程是完全無關的!我告訴他天上的神是我的精神醫生。畢竟,當我需要祂時,祂就在那?。祂確保有人找到我。祂安慰了我,並給了我新的生命。從我的角度看,我所受的這次慘痛經驗,正是我所需要,使我因而認識祂。
其中一位醫生告訴我說,儘管動了四次手術,我很有可能還是無法再次走路。就算能夠行動,也是有明顯的跛腳。我點點頭,好像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似的,但心?卻是默默地禱告,告訴神我知道自己會再次走路,不過一切按照祂的時間表。不久以後,靠著一副從腳至膝的支撐架,我開始走路了。又是一次,他們告訴我說,我這一輩子都需要支撐架。用支撐架時必須穿球鞋,而我並不喜歡整天穿球鞋。我喜歡鞋子──各種鞋子──以及盛裝打扮、穿高跟鞋。我喜歡我的靴!
每天去物理治療時,我都戴著支撐架,但我在基督?的信心成長到一個地步,我知道自己快不需要它們了。在二○○二年的二月,我把支撐架脫下來一分鐘。我能夠單憑自己的腳走路!很不容易,但我做到了。我高興得大笑,因為我知道主一直在加添我腳的力氣。後來,我發現我的靴是一雙完美的支撐架,皮靴上面的部分緊緊地包住我的小腿。從那時開始,我進步到現在已經可以穿普通的鞋子,多數人都看不出我有輕微的跛腳。
我有時會想到那個在我感到撐不下去時握住我的手,安慰我的保羅。我出院後,有一個記者訪問我,在場還有一些當天搶救我的人。當我問及保羅時,他們都摸不著頭腦。他們其中一人很肯定地告訴我說:『我們隊中沒有人叫保羅』。但我還是窮追直打地對他們說:『當你們一直在挖,要救我出去時,有人握著我的手至少有二十分鐘。他告訴我他名叫保羅。我不住提醒自己他叫甚麼名字,因為我想謝謝他。』
『對不起,但我們在清除瓦礫時,實在沒有人握著你的手。』雖然我的故事上過電台──在俄弗拉清談節目(Oprah)和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絡(CNN),也在<<路標雜誌>>(Guideposts)和<<時代雜誌>>(Time Magazine)被刊登過,但沒有一個名叫保羅的出來說他就是那天救我的人。但我知道『保羅』是神聽了我禱告所賜的神蹟,在我痛苦中把神的愛帶給我的使者。
雖然九一一是個可怕的悲慘事件,但我一點也沒有怨恨做出此事的人。我知道他們要面對的是神,不是我。至於我所經歷的痛苦,我也從來沒有感到遺憾,因為對我來說,發生在我身上的事,為要叫我從迷失沉睡中醒悟過來。
我在醫院?跟羅吉爾說我們不能再同居的那一天,他堅持我們必須結婚,並嘗試過一個正確的人生。十月,我參加了布魯克林會幕教會的查經班。十一月七日,羅吉爾和我在教會結婚,我也受了洗。如今,我們二人都願意跟隨主。
在這以前的夏天,我們在一位朋友的力勸下,曾經到布魯克林會幕教會參加過一兩次崇拜聚會。雖然當時我的確對於所見所聞有所感動,覺得所講的道正是對我說的,但我還沒有打算放棄我狂歡作樂的生活。我告訴自己,總有一天我會如此做。但絕不是現在。我太年輕,太多樂趣了。
但現在我會對人說:『不是每個人都肯定擁有明天。你不知道將有甚麼事情發生在你身上。就像露莎、我和那位老人都肯定大樓是不會倒的──我們完全不知道九月十一日那天會有甚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。不是很多人像我這樣有第二次機會。神救了我。祂救我是有原因的。祂聽了我的禱告,幫助我走過最可怕的災難而存活,使我能在今天為祂而活,並告訴其他人祂在我生命所做的事。』」
正如那被豎立在一片廢墟中用鋼條打成的十字架,成了感動許多人的一個標誌,九一一慘痛事件的最後一個生還者珍妮奧,成了一個活生生的記號,在今天提醒我們神話語的真實。是的,每當我們跟主我們的神禱告時,祂就與我們親近。
若你從來沒有像珍妮奧那樣經歷過神,不如現在用一點時間,作一個你從未試過,具有突破性禱告。告訴祂你希望認識基督,親身經歷祂。求祂管理你的生命,赦免你的罪。就像珍妮奧提醒我們所說的,明天可能太晚了。為甚麼不就在今天祈求神,以致你可以永遠把握住神的祝福?
2004/09/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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